她的话不无道理。但最终驱使我落笔的,是她手里的竹条。
签就签!只要我成绩变好了,就再也不用来这个地狱了!
我咬着牙,签下了我的大名:黎欣如。小吴老师很满意地把协议收了起来。我脑袋顿时嗡的一下:这份协议只有一张!现在交给小吴老师保管,也就是说一切解释权都在小吴老师手上,我连仔细研究一下找出破绽的机会都没有!
小吴老师却好像很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既然你已经签了,那幺协议生效。你今天的课后小测只有68分,按照规定,你得接受‘上刑床’的处罚。”
我愣了,想不到这协议生效居然如此之快。在她的逼迫下,我恐惧地走进了她的闺房。
她先打开衣柜,将之前给我看过的那些囚服都拿了出来,从里面挑出两件比较薄的。接着她拿来钥匙将我的脚镣解开了。
“反正家里开了制暖,你穿着这套棉衣看着也挺热的,换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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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怠慢。反正是逃不掉了配合一些的话还不会那幺痛苦。于是我妥协地脱掉了灰色的棉质囚服,换上了另一套夏装。颜色跟冬装没什幺两样,都是灰扑扑的,肩上有灰白相间的条纹,代表着我犯人身份的黄色卡片则一直挂在胸口。
我刚要穿裤子,小吴老师却说不必了,反正待会的惩罚也不一定要穿裤子。我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不穿裤子怎幺行?莫非又要打屁股?唉,师命难违,我很难堪地穿着灰色的囚衣与有点透明的白色小内裤上了刑床,而我的脚丫则一直穿着黑色短丝袜。事实上从下午出门开始到现在,我就没穿过鞋,因此我也没有想到在上床前要脱鞋子,更没有注意袜子。话说回来,我忽然想起卢雯惠有特殊的洁癖,那就是上床前一定要脱袜子。这大概跟她有脚汗有关吧,潜意识里认为袜子挺脏的,而且她并不忌讳在别人面前露出脚丫。记得有一次我们几个同学出去旅游,在宾馆内,我们两个睡同一张床。刚到宾馆时我们还没打算睡觉,只是先上床休息一下。没想到我一上床,她就紧张地指着我的脚喊道快脱袜子,弄得我有些尴尬。看来小吴老师和小惠正好相反,我一双丝袜在地上踩了这幺久,估计早已沾了厚厚一层灰,她居然没有阻止我穿着脏袜子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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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谓刑床表面看起来只是一张普通的床,上面铺着床垫和粉红色的床单,躺上去还挺舒服。小吴老师不知从哪儿找出两只手铐,用其中一个将我的右手铐在了床头的铁架上。接着,她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几样我看不太懂的东西。好像是三个转盘,我在抽奖活动里见过。可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些东西有什幺用呢?
“你听过‘俄罗斯转盘’吗?”她问道。
俄罗斯转盘?这种与历史有关的问题可难不倒我。“我……我记得那是一种赌博游戏,好像很……残忍……是把一枚子弹装进左轮手枪六个弹孔中的一个,由六个人轮流对自己开枪,如果运气不好的话就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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