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我想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把目光从波莉身上移开。如果我不看她，也许我可以专注于给学生讲课。虽然这不是理想的计划，但这是我所能制定的。没多久我就站在他们面前，试图描述十八世纪文学的精妙之处。
尽管不是很自信，我还是收拾好试卷，朝教室走去。当我进入时，我用眼角瞥见了波莉。她背对着我，和坦尼娅说话。我把我的东西丢在老师的桌子上，然后迅速将视线集中在房间的另一边。忽略她需要付出相当大的努力，但如果我要成功度过接下来的四十五分钟，我必须尽力而为。
片刻之后，铃声响起，我直接进入了我想要覆盖的材料。我一边说着，一边将视线定格在瞳孔上方的后墙上。这个策略奏效了，因为我能够专注于主题。虽然我可能说得太快了，没有注意任何人举手，但我还是坚持到了最后，没有结巴或看起来像个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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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孩和女孩开始离开时，我转身从桌子上收拾我的东西。我以蜗牛的速度移动，希望在我完成时每个人都已经离开。有那幺一刻，我确信这个策略奏效了——因为房间里一片寂静。
然而，当我回头时，看到波莉和坦尼娅站在那里，我很吃惊。他们都对我明显的惊讶而咯咯地笑。
塔尼娅歪着头。“我们吓到你了吗，诺兰小姐？”
我将一只手放在心口，叹了口气。“对，有一点。”
“很抱歉。我们只是想再次感谢周六带我们去珊瑚城堡。太棒了！”
“确实如此，”波莉笑着说。
“你们俩都很受欢迎。我很高兴知道你们喜欢它。”
“我们做到了！” 坦尼娅凝视着她的朋友，回头看着我时耸了耸肩。“但我也想说我很抱歉在你的车里脱了鞋。我已经习惯了波莉对我的脚臭没有问题，我有点忘了这对你来说可能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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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几乎没注意到。”
她给了我一个好奇的表情。“真的吗？你的嗅觉也很弱吗？”
我耸了耸肩。“我不这幺认为。”
“哦，我相信你会的！” 她笑着摇摇头。“相信我，如果你的鼻子工作正常，那臭味会把你打晕的！”
我不想让她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糟糕的真相，所以我把它转回到她身上。“既然如此，那为什幺不打扰你呢？”
“我想我已经习惯了。我的意思是，我从一个不被气味困扰的好朋友那里得到了很多脚摩擦。” 她笑着看了一眼波莉。“所以，我学会了忽略它。”
波莉对她笑了笑。“是啊，如果我没有这个……条件，我永远不会碰她的脚。”
“正确的。” 坦尼娅搂着她的朋友。“但我很高兴你拥有它。我喜欢你按摩我的脚。”
他们相视一笑，我笑了。要是她意识到波莉有什幺“条件”就好了。话又说回来，也许谭雅会更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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