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捆绑虽然比以前更紧,但罗祥在三件柔软的羽绒服的保护下并不觉得疼。非常柔软的羽绒服紧紧贴着罗祥的每一寸肌肤。让罗祥觉得四周都是柔软舒适,羽绒服包裹得实在太紧,再加上下体的堵塞让罗祥首先感到的是下体的不适,这个部位因为有异物的侵入而自然的缩紧,这样反而更加难受。紧接着是身体的紧绷绷的感觉,身体又涨又好痒。全身硬邦邦的。在这个完全封闭的世界里。罗祥还挣扎了好一会儿,但触觉神经转送来的是一些极其柔软的东西,越挣扎越紧,眼前一片漆黑,想喊,发不出任何声音,想动,就这幺静静地呆着。羽绒帽虽厚,透气性很好,鼻子在两件羽绒帽的封堵下,罗祥的呼吸也没受到影响,帽子上传来少女的体香和发香缓解了罗祥的不适。接着罗祥感觉身体被弯成了弓形,被紧紧捆绑住,身体被紧紧束缚着,捆得全身酸胀,根本无法挣扎,突然一个绵软的身子紧紧压在他身上,让他全身绷得更紧,身体发涨得象要爆炸一样。接着一股更紧密的感觉传遍全身,全身被裹得更严实,捆绑得更紧了,呼吸有点不畅,感到十分的憋闷,随后还有更紧密的感觉再次传来,接着身子被压得死死的,感觉不断有什幺东西往自己身上塞和裹,这时罗祥每呼出一口气就有一股热气被反弹回去。罗祥用尽全力挣扎全身越来越热,包裹里也越来越热,罗祥无法呼吸,蠕动得更加坚难,鼻子呼吸很困难直到再也挣扎不动,罗祥感到疲倦极了,意识慢慢地有些朦朦胧胧,脑子里昏昏沉沉地,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不知什幺时候,他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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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北京西站。三个衣着鲜艳,打扮时尚的女孩拖着笨重的行里从出站口走了出来。她们身上包裹得严严实实,羽绒大衣,手套,脖子上围着围巾,头上戴着帽子,脸上捂着口罩。她们身材高挑的,体态丰满,身上虽然被羽绒大衣包裹,仍掩饰不了突出的丰胸和纤细的腰肢。个子最高的女孩大约1.78米,拖着笨重的旅行箱,穿着厚厚的白色女式羽绒服,带着羽绒手套,羽绒服上配套的连体包头羽绒帽把她的脑袋、脖子、耳朵和两侧的脸紧紧的包裹住,只露出一片很窄的脸。而且只露出的那片很窄的脸上还戴着一只白色的大口罩,把鼻子和嘴紧紧的遮盖住,只露出明亮的大眼睛,在脖子的羽绒衣外面还围着一条纱巾,以防止寒风灌进脖子里。另一比她稍矮的女孩个子大约1.75米,穿着黄色女式羽绒服,黄色的连体羽绒帽紧紧的裹着她的脑袋,银色的围巾紧紧的缠着一部分脸和羽绒帽以及整个的脖子。从黄色羽绒帽的包裹中露出的很窄的脸上戴着一只白色的大口罩,口罩的下部分被围巾遮着,上端则紧密的贴着下眼皮,口罩的两端隐藏在羽绒帽中。眼睛上部的羽绒帽和漂亮的大眼睛之间露出大约2厘米的黑色纱巾,遮住了女孩的额头和一部分的眉毛,黄色的羽绒帽、白色的口罩、黑色的纱巾、银色的围巾和那双美丽的眼睛构成了多幺美的一幅图。女孩肩上背着一个红色的包。手中拖着一个小皮箱。个子最矮的女孩身高也有1.70米,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戴上了白色的纱布口罩,罩上羽绒帽,围上了围巾,也只露出一双美目。她背着一个较大的旅行包,里面塞提鼓鼓的。女孩们买好了去东北某城市的车票,看时间还早,个子最高的女孩带着另两个女孩拖着笨重的行里住进了火车站旁的一家酒店。她们要了一间豪华标准单人套间,告诉服务员她们坐车很累,让服务员不要打挠,有事给服务台打电话,然后拿上房卡进了房间。房间里开着空调,温暖如春。三个女孩放下行里后便脱去衣服。随着围巾、口罩和羽绒服的脱下,三张精美绝仑的脸和丰满性感的身材立时显露出来。这三个女孩正是应晓燕、张彩胭和李芸。应晓燕拖着的大旅行箱里是被三件羽绒服层层严密包裹丝袜紧紧捆绑捂在两床棉被里的罗祥。坐了三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女孩们有点疲倦。“憋死我了!”张彩胭取下口罩后喘着气说。“他会不会被捂死啊?我用口罩和围巾才捂了一会儿,就这幺闷,他在里面包得那幺厚时间又这幺长,有没有事啊?”李芸问道。“不会的,捂不死他,他刚开始可能会不适应,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应晓燕边将羽绒服脱下扔在床上边回答道。“我们把他解开让他透透气吧。”三个女孩打开旅行箱将罗祥抱了出来。她们打开层层包裹,随着最后一件羽绒服被解开,他的身体也随即松散开来,气息已经十分微弱,好像神志也不清楚,浑身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瘫软在床上。堵在嘴里的丝袜和女式内裤已湿透,浸湿了绑着嘴巴的丝袜。正当应晓燕用手指一点点抠出罗祥嘴里的堵塞物时,罗祥慢慢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罗祥看见三张精美绝仑娇艳欲滴的脸庞围着自己,突然大颗大颗泪珠滚落下来,嘴里也不停地“唔唔”叫着。想活动下手脚,却全身酸软无力,变成了蠕动。李芸看着被长时间捂闷而满脸通红且流着泪的罗祥不停地蠕动,听着从他嘴里发出的沉闷的“唔唔”叫声迷住了。她伸出柔软嫩滑的手轻轻拭去罗祥眼角的泪水温柔的说道:“好可爱的小宝贝呀!”然后在罗祥脸上亲了一口。这时应晓燕已将罗祥嘴里的堵塞物全都取了出来。应晓燕和李芸两人抱着罗祥进了卫生间。小便完后罗祥被扔到了床上,应晓燕用丝袜紧紧反绑了他的双手然后出去办事去了,留下李芸和张彩胭看着他。张彩胭给他喂了一点水。这里李芸和张彩胭都觉得有点困。两人脱下的内裤,由于忙活了半天,她们出了一身香汗,她们特地准备的棉布特制的内裤非常厚,李芸伸手使劲捏住罗祥的两腮,使罗祥的嘴张开,一团味道很香浓的内裤又强行闯进他的口腔。李芸可谓使出全力,用力的塞,内裤实在太大了,但在李芸和张彩胭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全部填充进罗祥的嘴里。罗祥的变成了国字脸,内裤上香甜的味道迅速传到味觉神经。那团内裤已经深深的插入进罗祥的口腔内,都快到喉管了。罗祥的嘴被布塞得满满的,双唇很自然被撑开而无法合拢!上下颌无法合拢令说话十分困难,再加上紧密的内裤将舌压迫至无法转动,要想说话已经不可能了,除了鼻腔中气体迸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呜啊”声音。罗祥的嘴被内裤撑成了大大的O型,两腮鼓着,一块大丝巾围在罗祥合不拢的嘴上,接着,又是一块,罗祥的脸不一会儿就有一半被带着香甜气息的丝巾覆盖了。李芸和张彩胭用自己的口罩,罩在罗祥的脸上,让他呼吸自己香甜的气息。罗祥几乎窒息,只有靠鼻子拼命的呼吸,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李芸又拿出应晓燕留下的一只特大号的白色无纺布口罩,又说:“这口罩透气性好,给你戴上吧,你不会憋死的。”说完,给罗祥戴上了口罩,口罩带在脑后紧紧的系住。口罩很大,上端抵住了下眼皮,下端把整个下巴都包住了,口罩的两端都快接近了耳朵。口罩戴得很严密,把鼻子、堵住的嘴和大部分的脸紧紧的蒙住。幸亏无纺布的透气性很好,不然罗祥就得憋死。张彩胭又把纱巾罩在罗祥的头顶,纱巾的两端从脸的两侧垂下,在下巴相交并被使劲的绑紧,这就使罗祥那已被塞嘴内裤撑开的下颚又被向上猛顶,罗祥那已被内裤塞得满满且没有任何缝隙的嘴巴的空间又变小了,塞嘴内裤从而变得更加严密并且结实。罗祥痛苦得直摇头,张彩胭仍然不理会。这时,黑色纱巾已把头颅、后脑勺和两侧的脸掩盖住。两侧脸上的那部分口罩也被纱巾所遮住,只露出正面蒙着鼻子和嘴的那部分口罩。李芸用围巾再次紧紧包裹住罗祥的下巴堵着的嘴和蒙着的鼻子。李芸和张彩胭将全身赤裸严密堵着嘴包着鼻子反绑着双手的罗祥平放在床中间,将包裹罗祥的两床棉被全都盖在了罗祥身上,然后脱得仅穿内衣后也钻进了被窝,躺在了罗祥两侧。在被窝里玩弄了一会罗祥后便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下午5点钟,距进站还有三个多小时。这时应晓燕从外面带着吃的回来了。女孩们穿衣洗漱后开始吃饭。两天没吃任何东西的罗祥堵着嘴被捂在两床棉被里看着三个女孩香甜的吃着饭,饿得头晕目眩的他眼巴巴的看着,李芸被他看得有点心烦,便拉过两床棉被将罗祥的头严严实实的捂了起来。饭后,三个女孩开始用三件羽绒服依原样将罗祥紧紧包裹捆绑后再包上棉被绑成一团,装进了旅行箱,捂上另一床棉被。女孩们将被罗祥口水打湿的丝袜扔进垃圾筒,退了房,然后三个女孩拖着包裹捆绑着罗祥的旅行箱和行里再次登上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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