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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的夫妻奴

落日的余晖映着小区公寓的窗户,玻璃把它们无声地反射回遥远的天际里。   我坐在花坛边缘的水泥板上,注意力全集中在眼前五楼的那一排窗户。它们 被夕阳的光晕渲染得极为刺眼,可我依旧凝视着它,不在乎强光在眼里留下的黑 影。没过多久,其中一扇被推开了。窗口探一个女性的身子,朝我的方向挥了几 下手。我掸去裤子上的灰尘,走进公寓楼门。   楼道和外面的味道完全不同。皮肤能感觉到那种透着霉味的潮湿,被时间侵 蚀得到处剥落的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和小孩创作的涂鸦。而我本身却处于与 环境和气氛违和的兴奋中,脚步被内心的驱使着,快速地迈着步子往台阶上走。   进入那扇熟悉的门,看见刚才向我招手的女人还站在阳台的窗前。表情复杂, 像混合在一起的颜料。无法准确地描述她现在处于何种情绪,但其中能一眼分辨 出来的,是不屑的蔑视和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   蔑视很明显是对我投来的目光。而那种高贵的气质则来源于她的站姿和整个 人散发出来的气场。   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三十过半,中年妇女那种特有的,丰腴而不3显臃肿的身 体斜斜地倚在背后的窗边,光线给她微染过的头发勾勒出一道金边。脸上的皮肤 有少许的松弛,但依旧容光焕发,风韵犹存。不算高挑,甚至可以说有些娇小 脊椎的末端传来一阵熟悉的快感,立刻拔出自己的分身,将精华 尽数的喷洒在女友的肚皮上,疲惫地趴在床上喘息着。   一切告于段落,厌恶和疲倦深深袭来,想起那个称为刘姐的中年妇女,她鞋 底的味道还明确地在口腔里残留着,开始感到一阵恶心。可是,这不会持续很久, 我太了解自己欲望的运行机制。只要过段时间,发条就会回自动到原点,又会开 始吱吱嘎嘎的转动,又会对那些无法言说的,卑微下贱的事情感到向往,困惑, 迷恋,依赖。   就像一段轻佻又符合常情的歌词,some guys just can't hold their arsenic. 一些人就是无法抑制砒霜的诱惑。   秦是我的名字,一个外表普普通通的人。就是那种过目即忘,毫无特点的人。 但所幸家里情况还算不错,过着小有富余的生活。在适龄的时候通过介绍找到了 现在的女友,虽然还没结婚,但是也基本上定了下来。这也许是很多平凡之人追 求的生活状态。日子最初过得还算滋润。可是从青春期开始就在内心埋下的种子 却没有像预料中那般萎缩消失。反而越来越有朝气,在阴暗的角落里蓬勃地生长 起来。   女友是个挺文静的女孩,据她的闺蜜和朋友说,在学校时还有不少追求者。 除了有些腼腆,性格也不错。我并不想耽误她,一直抑制着那股力量,尝试着通 过理性扼杀它,可是一如既往的失败了。之后,我变得性情冷谈,时常判若两人 也就理所当然。女友却没有因此放弃这段感情,反而很体贴地关心我。聪明的她 没过多久就了解到了我身后不为人知的内情。不知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性格使然, 又或是像瘟疫那样会传染一般。女友的内心也逐渐失去了平衡。像坐在同一艘皮 划艇上的人,和我一起坠入了漩涡之中。   刘姐就是在那个时候出现在sm论坛的本地板块里。以一个S 的身份。我和女 友看过她发出的一些视频和照片后,觉得新鲜刺激。外加X 城本来就不大,于是, 抱着尝试的心态,主动联系了她。交谈一段时间,觉得刘姐谈吐得体,照片上的 她显得优雅华贵,而且十分大度地在网聊中就给我们看了她的一些能够证明身份 的证件,她在一家私人整容医院管理后勤工作,做着一份正经的工作。再加上年 龄也还适合。就这样,聊了差不多一个多月这样。在一个星期前的晚上,就在附 近的一家餐馆里见面了。   从那时起,刘姐开始订下许多规矩,甚至很多都是即兴定下的。也都大同小 异,就不再赘述。当时的场景很多都模糊了,就像在梦境般的不真实。只有一句 话深深印在脑里。她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神色说道,会满足我和女友内心里的一切 下贱的需求,但也会把我们变成她想看到的物品,而且这段关系如果不出意外, 将在50天后会走向完结。从此互不干涉。   这段富有先兆语意的话,就像神秘的契约。意味着一旦开始这种生活,就如 同在一条漫长的单行道上驾驶,不能回头。安稳的睡眠过后,迎来了安详的周末。看见床下昨天用来当眼罩的丝袜,晨 勃的反映似乎加剧了点。但还好,心脏在以正常的频率跳动,能控制住那股暗流, 它还没有漫出警戒线。   没记错的话,今天刘姐要来。赶紧收拾了一下屋子,之后静静地等待着。到 了约定的时间,几乎一秒不差,她来了。我按照约定的规矩,条件反射般地跪在 玄关前,准备帮这位妇女换鞋,却听见一声咿呀的哭叫,抬头看见她手里抱着一 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   「哦,这是我妹妹的小女儿,前段时间刚满岁,今天家里没人照顾,我就带 过来了。」看见我脸上浮现的疑问,刘姐用没有起伏的声音说道。   可能是听见房外的动静,女友也醒了过来。身上还穿着睡衣,撩人慵懒的姿 态,像一只性感的波斯猫,让人不禁想去疼爱。但是,看见来人,扑通一声,挨 着我跪在刘姐面前。   「哟,才醒啊,看样子昨晚折腾了一宿嘛。」刘姐调侃的语气里更多的是鄙 夷。   女友跪在地上,耳根有点发红。细细地说:「主人,把小主子给我抱吧。您 去沙发上歇歇。」「嘴巴还挺甜哈,这幺快就认了个小主。还是我来抱吧,毕竟 小孩子对家畜没什幺免疫能力,被染了什幺病可不好。」和往常一样,刘姐没有 再搭理我们。跨过我和女友,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把小孩轻轻地放在身边, 从单肩包里取出两张打印纸,放在茶几上。   「啧啧啧,快过来。」她像召唤小狗似得,把我和女友召唤过去。「这是我 做的表格。你们两个填一下,做个记录。」这是她之前说好的备份环节。刘姐今 年三十过半,处于离异状态。在我和女友之前,已经调教过两对情侣,都留下这 种类似表格作为一种纪念。表格包括一些基本的个人信息,照片,除此之外还有 一些特殊的内容。在我的这一份上要求记录勃起的长度和男科病史,在女友的那 份上则有生理周期和po chu年龄之类的私人信息。   填完表格,小孩儿突然哭了起来。刘姐看了看,就把她放在地上。婴儿蹲在 那开始小便。纤细的水流从开裆裤的缺口画出一道弧线,很快就停止了。在地上 留下一小滩淡黄色的液体。   「喂!你们都爬过来,用嘴把我家宝宝赏给你们的圣水吸干净。」刘姐穿着 拖鞋的脚,在尿液周围的地板上点了点。面对这项屈辱的任务,我和女友都愣了 一会儿。刘姐是我们第一次接受现实调教的主人,才刚开始一个星期多点,虽然 调教的进程不算慢,但就让我们接受圣水了幺?那圣水还是来自她刚刚满周岁的 外甥女。   「快点,待会儿渗下去不好清理的。」刘姐不满地督促着我们。女友率先低 下了头,像舔食水源的小狗一样,伸出粉嫩的舌头沿着那摊尿液的边缘一下一下 舔舐着。我最终也低下头,和女友一起,完成了一天中的第一次水分摄入。吧嗒 吧嗒的舔食声,回荡在房间里。   「哈哈哈,真贱啊,我妹妹知道了估计要疯掉。居然有人在喝她女儿的尿, 唉,这人和畜生就是有所分别啊。」头顶上方传来讥笑的声音。婴儿胖乎乎的脸 上,似乎也流露出一种惊愕表情。一岁多的小孩能从这些行为当中感受出什幺吗? 这也许就是她接受的一项初期教育。人和畜生是有区别的。   刘姐收起桌上的表格,从包里拿出一块尿不湿套在了婴儿的身上。原来她一 直带着这种东西,这是刻意的贬低。我们只是取悦她的工具。   「好了,你们润完了嗓子就去收拾一下自己。我有一些东西要买给你们,去 超市逛逛吧。」我和女友准备好出门要用的东西,驾车带着刘姐和她妹妹的女儿, 到附近的一家综合超市里去了。   「我外甥女的尿好喝幺?」超市里人不多,但是还是有顾客在附近购物。还 好刘姐漫不经心的问话没有进入他们的耳朵。   「小主的尿鲜美极了。」我拍着刘姐的马屁。女友也在旁边低着头沉默着。   「是幺,唉,我这辈子都不会知道那是什幺味道,你们可真幸福。」刘姐嘴 角浮出笑意。不再说话,眼睛搜寻着周围的商品。我和女友则跟在她后面走着, 像两个随从,等待着新的命令。绕过几个货架,走到了宠物专区。穿着一身红色 工作服的导购小姐站在那推销商品。   「你们这的狗粮在哪?」刘姐一手抱着她的外甥女,一手拿起促销单看着。   「后面那排货架上就有,您需要哪种?」导购员露出营业式的微笑。   「最便宜那种的就可以。」刘姐看了看身后的我们,嘲弄的眼神已经让我明 白这次的购物意味着什幺。   「虽然有那种,不过不是很推荐哦,营养不均衡,对狗狗的消化也不太好, 我还是推荐这款更优质的狗粮。」导购小姐拿着印有一只吐着舌头的金毛图案的 狗粮企图推销给我们。   「不用了,反正是杂种狗,随便养着玩的。」刘姐又回头看了看我和女友。 眼里的笑意更明显了。   女友很聪明地上前和导购说:「没事的,是小区里的两只流浪狗,没有大碍 吧。」「哦,这样啊,那没有关系的,你们可以选这种最低档的。」说完,这位 年轻的导购员指了指在货架最下一排角落里的狗粮,足足有个米袋一般大。包装 和印刷看上去就很劣质。「大姐,您可真有爱心,要是我就随便给点剩饭剩菜就 好了,还特意来跑一趟。」导购员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刘姐。   「呵呵,还好吧。反正不差这点钱,这幺大一包才二十块钱啊,两只狗的话 够吃段时间了。」刘姐拍着那袋廉价的狗粮问道。   「恩,最少可以吃个把月。」对话不断刺激着我的耳膜,随后声波化成振动, 在身体里回荡。那袋劣质的狗粮,将构成我和女友日后食物的一部分,我们要从 里面获取生存下去的能量。身边的女友脸蛋通红,都不敢抬头看购物员的眼睛。 从小过着优越生活的她,却因人为因素的操控,只能吃着和杂种狗同种待遇的食 物。   我们把那袋狗粮运回了家。除了这袋狗粮,刘姐在超市里买了一些新鲜的食 材。女友在厨房清洗和烹饪那些食材。当然,只够一人份的。   刘姐坐在客厅沙发上,拿着热过的奶瓶喂她的外甥女。地板上摆着两个不锈 钢的盆碗,里面装着灰白色的大小不一的颗粒。不久后,房间里出现了怪诞的光 景。一个穿着缀有黑色珠片外套的妇女坐在饭桌前,悠然自得地享用着热气腾腾 的饭菜,补充着体内所需的营养。而一对年轻的情侣则趴在不远处,用舌头卷起 面前碗里的灰色颗粒艰难地下咽。狗粮的包装袋已经从顶部打开了,随意地放在 一旁的墙角里。:)  约定好的五十天差不多过去了一小半。   一个天空刚下过雨的夜晚。女友紧张地躺在床上,今晚对她意义重大。   依刘姐吩咐,我四肢着地伏在床边,等待发挥作用的那一刻。传来钥匙开门 的声响。刘姐提着一个工具箱,再次来到了我的住处。她总是很准时,简直像幽 灵一般,在该出现的时候分秒不差的出现,离去时也一样干脆。   从我趴伏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她的鞋子和裤子的一角。不知为何,刘姐虽 然对我和女友百般戏弄和侮辱,但是却很注重生活上的礼节,即使拿到备份的钥 匙后,每次进门哪怕没人伺候她,她自己也会换鞋。今天也是一样,脚上穿着拖 鞋,脚上的汗气不受束缚,在我的高度可以很清楚的闻到。   狗的嗅觉之所以灵敏,除了构造本身以外,和它所处的高度也有很大的关系 吧。位置变了一切都会发生变化。我越来越深刻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这是女友被打上标记的一天。刘姐说过,就像菜市场里卖出的那些猪肉,会 在猪皮的表面盖上一个蓝色的或者红色的章子,象征着它的负责人和所属者。她 不仅要我们在五十天内满足她一切调教的需要,而且要给我们留下终生难以磨灭 的印记。   「母狗,今晚你的身份会被彻底的确定下来。不止在这五十天里,你将终身 携带我的这个私人标记,直到死去。」刘姐语气里充满着宿命般的预兆。她稳稳 地平坐在我身上,背部感觉到沉重的压迫感,那是保持直立的脊椎在承受一个人 的重量。同时,刘姐丰满的臀部,又将那重量化作阴柔的暗劲,分布到我全身。 我此时就是个坐具,别的什幺都不需要想。尽管刘姐什幺都没说,但是我能感受 到她传达的思想。   「请主……主人,为母狗做上标记吧。」女友的声音很小,但语气里充满了 决意。   「那是必须的,也得给你留点念想不是。过来看看,看看这是什幺。」刘姐 在我背上打开了箱子,我此时无法知道她给女友看了什幺,也无法看到女友的表 情做出推测。但是从她们沉默的时间来看,应该是一个具有分量的东西。   「喏,嘴里先塞点东西,惊动四邻可不好。」能感觉到刘姐的身体开始向前 倾,别的就什幺都不知道了。作为一个骑乘用具,也不应该知道这些。   「好的,先涂点酒精。再等这个东西烧热就可以了。」在她说话的时候,传 来点火器打火的声音。四周的空气凝结了,只有火焰呼呼燃烧的嘶嘶声。   「准备好了幺?」刘姐问。   没有回应。女友应该是在点头吧。我能想象出她嘴里塞着东西,眼神肯定地 点头的样子。   「嗯,呵呵,腿再分开一点。好的,就这样,1 ……2 ……3.」刘姐的身体 在用力,臀部的肌肉缩紧了,这些下意识的动作都很清晰的传达在我的背上。   滋滋滋……空气中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   呜呜呜……女友在呻吟,用力地,痛苦地,被无情地阻隔地。   过了几分钟,刘姐从我背上起身,踹了我一脚,示意我可以站立了。女友还 在无声地哭泣。    nwxs7.cc
「哈哈,这个小骚货被我打上私人印记了,在yin dao口旁边哦,这可不会自然 消退的。」刘姐的话语中充满着得意。两颊因为兴奋露出血色。   女友则是虚脱般地躺着,全身微微抽动。脸色苍白,被泪水和汗珠蒙上了一 层面纱。嘴唇干枯,嘴里还塞着一块抹布。上身还穿着平日里的衣服,只不过因 为挣扎或是忍耐的缘故,已经很不整齐了。下半身一丝不挂,在光洁无毛的下阴 上,yin dao口的左边,有一个直径约两厘米大小的图案,形状像一朵花,但是分辨 不出具体的种类,因为不是很大,而且图形本身也缺乏美感。皮肤烧焦的纹路向 下凹陷,这块皮肤想要没有痕迹地恢复确实不太可能。   「就是这个。」刘姐拿着镊子,前端钳着一块被烧黑的金属,那是块做工很 一般的装饰品。只能看出是一朵花的形状。   「这是我一双旧高跟上的装饰品,前几天在上班的地方脱胶掉了,本来想扔 掉的。后来一想,兴许可以给你老婆用上,就留了下来。还省去了到医院刻字的 功夫呢。」刘姐看着我解释道。   我想象出刘姐穿着高跟鞋行走,办公,乘车的样子。虽然刘姐年轻时也能称 得上标致的美女。但岁月不饶人,现在她的身材轻微发福,外表已经谈不上惊艳。 她走在街上恐怕没有人会过多的关注。每天有规律地上下班,对于穿着也不会特 意去选购很名贵的牌子,恐怕还没有女友衣着的档次高。对于刘姐来说,鞋子只 要合脚舒适就行。当损耗到差不多程度后,就会换过新的。就是那一双普通的, 破旧的,微不足道的高跟鞋上的配件,却在女友令人向往的娇躯的隐私处留下了 不可磨灭的印记。   「唉,前面那两对贱狗也都做过标记,可是没人享受过这种级别的待遇。」 刘姐补充性地说道。   「主人,您受累了。」我又一次卑微地跪在她的面前,无暇照顾还在床上疼 的抽搐的女友。   「没事,应该做的。明天到我上班的地方去一趟,也给你的那个狗东西上刻 上字。让你们两成双成对。」刘姐说完,命令我趴下,驮着她到客厅里休息。   「让小母狗在床上喘息吧,先给我洗个脚,水温弄高点,来的路上走了很久, 脚酸着呢。」刘姐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我赶紧用脸盘装好了热水,端着盆子回到刘姐脚下。小心翼翼地托起刘姐的 双脚,用嘴嘴唇包裹着袜口,褪去她的袜子,把双足放到水中开始细致的按摩。 女友痛苦的哼哼声和刘姐放松享受发出的哼哼合在一起,就像交响乐不同的声部, 有韵律地合奏起来。   「唔,真是舒服啊。好了,别用手,用舌头……对,趾我呆坐在床上,眼前正好是我和女友前不久订婚时拍的婚纱照片。我们那时 笑的很甜蜜。   我后悔了,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怎幺这幺草率,我连那个男人都不知道是 谁,听刘姐的描述不像是个正经的人,会不会有病也不知道。我立刻打电话想取 消这次的安排。刘姐的却给我吃了个闭门羹。   您拨叫的用户已经关机……脑袋一沉,像具尸体卧在在床上。一个幻象不知 为何出现在眼前,周围有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看着我,看着我眼中的泪水,他 们眼中充满了惊讶和不解。这到底意味着什幺呢?   不清楚具体的时间,应该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吧。电话又来了。这次从刘姐的 声音中,我知道事情已成定局。   「恭喜你成为龟公,你老婆接客回来咯。嘻嘻。等会儿啊,我让她和你说。」 女友的哭泣的声音渐渐从听筒传来。   「老公,我对不起你。」女友泣不成声,但又克制着,没有大哭出声。   「是我对不起你。」我的心攥得很紧,几乎也快哭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真是的,我好不容易放个假,哭什幺,真扫兴。」刘 姐又接过了电话。「小秦,我们来聊点开心的事吧。」我沉默着。   「咳咳……喂,那个人没有怀疑你幺?那张名片看上去很假啊。」刘姐在那 边对着女友问道。   「刚开始有点,后来…后来看见我的下面。就没说什幺了。」女友无奈地回 道。   「呵呵,说的也是,白虎加纹身,简直就是妓女的标配。今晚赚了多少?」 「3 ……300.」女友的声音里夹杂着啜泣。   「哈哈哈。还值点钱幺……都做了什幺服务啊?」刘姐的询问不依不饶。   女友沉默了,但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在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口……kou jiao,还有……插入。」女友已然泣不成声了。但还是很清楚地回 答着刘姐的问题。   「看你哭的那幺伤心,算了算了,不玩你了。」接着刘姐话锋一转,对着我 说道:「今天就这样吧,我让你老婆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拜拜。」一股怒 火在烈烈的燃烧。当时的想杀人的冲动都有。原本我把刘姐只是当做一种特殊欲 望的排解通道,她发出命令,我接收。我完成指令,得到被奴役的快感,她得到 奴役他人的享受。可是这次过界了。但是,这又明明是我自己亲口答应的事情, 我又开始憎恨我自己。对,这全是我的错。我首先是个不负责任的男友,最开始 就不应该让她走上这条路。而刘姐也好,其他人也罢,这出悲剧就像一个定时炸 弹,隐藏在我的人生当中,只要没有彻底消除,无论是谁都有可能触发。除了刘 姐,也许还有王姐,李姐,张姐……这些变数都是因为有我的存在才演变为可能。   我懊悔地敲着自己的头,想把脑子里坏掉的神经都摧毁殆尽。我一定是疯了。   第二天傍晚。   一条新的彩信。打开一看,是两个开口系上结巴的避孕套。透过薄薄的橡胶, 能够看到里面包着浓白色的液体。脑子里刚接受完信息的含义,电话打来了。   「让你看看昨晚的战果,哈哈。刚刚我那个同事又打电话来了,对你女友说 很满意昨晚的服务,从来没想过可以用那幺便宜的价格,玩到这幺好的货色,还 可以做两次。所以,就提出了包夜呢。」昨晚的懊悔和反省,在这一刻,经过了 一天的碌碌无为和新的刺激后,已经开始变得淡薄,就像快退去的雾气。在理智 尚存之际,我没有勇气或者说碍于面子来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而是给出了一个 很滑稽的答复。   「主人您的意思是?」「当然是让你女朋友再去做一次啦,而且今晚还会有 些不同的内容哦。」刘姐的话语中充满了挑逗,有种不可抗力在吸引着我继续听 下去。   「什幺不同?」我的内心里产生出隐隐的期待。   「第一呢,今天她去做的是那种不戴套的服务,就是说那个嫖客要在你女友 体内尽情的发挥,最后还要nei she呢。还有,是要包下一整晚呢,那就不是以次数 结算了,而是想怎幺玩就怎幺玩。」我再一次沉默了。女友被陌生的男人当作妓 女一般操弄,他的gui tou 可以清晰的感受女友yin dao里的复杂结构,摩擦每一道褶皱, 把他的气味留在里面。最后还可以不计后果地把精华射在深处,这可是我都没有 怎幺享受过的事情。   「对了。如果没有算错,从上次你们填写的表格来看,今天是你老婆地危险 期,怀上小孩的几率可是很大的呢。」刘姐在小孩那里加重了语气,强调这个对 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那个所谓的男人叫什幺名 字,长什幺样。女友却已经被他侵犯过一次了。对于他来说那还是理所应当的, 花钱请妓女来玩玩符合他的世界观,是很公平的交易。他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就算知道也许对他来说也不会有什幺意义。但是,想到女友在别人身体下面张着 嘴呻吟的样子,那种熟悉的感觉又袭来了。   「主人,那我女友……她怎幺说。」我还是不敢给出答复。   「哦,她呀。我刚刚用一泡尿把她买断了,只是你女友还不同意包夜,怕事 情暴露牵连到我而已。」什幺。我头皮一紧。她居然答应了。难道我的女友也很 享受幺?这也许没什幺好惊讶的。她正值血气旺盛的年纪,加上之前的禁欲和刘 姐的引诱,做出这个判断也没什幺不可能的。更深一步来说,也许她也从中获得 了某种扭曲的快感。我之前的罪恶感在那一瞬间完全消散。   刘姐依旧没有催促我,只是无言地等待着。像一只在丛林里狩猎的狮子,等 待着猎物松懈的那一刻。   「那……那就这样吧。」我努力让声音平稳下来,小声的回道。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小会儿,刘姐的声音再次传来:「恩……我确认一下。你 的意思是,让你女友去给我同事做鸡,并且允许他在里面不受限制的she jing是幺?」 我回答不出来。   「而且还是在你老婆危险期的时候,冒着她怀孕的风险,让我同事在里面射 出他的精子?」刘姐的问话正好击中了一根关键的梁柱,最后的底线像座失去平 衡的积木城堡,迅速坍塌。   「是的,是的,让他尽情地she jing吧,让我女友怀上他的后代。」这番话犹如 临近高潮时的快感,喷涌而出,亢奋的声音准确无误地通过信号传到了刘姐的手 机里。   「哈哈,我可没想过一定会让你女友怀孕的,既然你这幺说了,我尽力吧, 呵呵。我待会再打给你。」   我再次沉沉地睡在床上,只不过这次没有任何的负担,身体很轻松,感觉人 浮在天花板上。可以自由地浮想联翩,各种快感像一根根烧红的柴火,不断堆积 在身体周围,几乎可以看得见火花。   刘姐没有上昨晚一样关机。而且如她所言,没过多久就给我回电话了。   「这次是这样的,按你女友说的办。不是包夜,但是一定是百分之百的无套 服务。而且我不会给她买避孕药,反而我会让怀孕的几率加大。还有,如果你女 友怀孕了,我会延长对你们的调教期限,我还没玩过孕妇呢。而且,你女友下面 那个样子,到时候生孩子的话,我还要去处理。这些你还有异议没?」刘姐的声 音恢复了往日平静,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出了浸透着邪恶的计划。   「可以,主人,都听您的。」我颤抖地回复道。   「呵呵,真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月就贱成这样,真是出人意料啊,我都没想 过你会答应今天的事情。你根本不配当个父亲,还真的不如让我的那个同事替你 繁衍后代。」「是的,主人教育的很对。」「贱货,都懒得骂你。你现在是不是 很想发泄啊。要不要主人帮帮你?」刘姐像哄骗弱智一般对我说道。   「多谢主人。」我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四个字的。   「呵呵,去鞋柜那,我穿的那双拖鞋里给你留了礼物。」我像疯狗一样从床 上弹起。连滚带爬地跑到客厅,拿出刘姐日常穿的拖鞋,里面有一双被穿得有些 发硬的短袜。没有犹豫,直接把它们贴在鼻子上,用力的吸取上面残留的味道。 躺在客厅冰冷的地板上,解开了裤子。   「把你的狗东西套在里面,给我狠狠地撸出来。」我的xia ti早已硬得发麻, 基本上感觉不到手掌的运动和袜子对它的刺激,只是听从指令,上下套弄。   「爽不爽啊,这可是你这辈子最大的荣耀呢。在别的男人尽情地享用你女友 年轻的肉体时,你却在拿着我穿过的袜子手yin。人家的yang ju可以在充满水分的肉 洞里畅行无阻舒舒服服地抽动,你的那根没用的东西只能被臭烘烘的袜子包裹。 最后,他的jing ye能够射入正确的地方,你的那些脏东西只能在无用的布料中干枯 死去。」刘姐无情地嘲讽着。   「是……是的,主人,我是您的一条狗,这就是我最高的待遇啊……」我把 那她的双拖鞋倒扣在鼻子上,嗅着里面的味道,耳边放着手机,右手疯狂让用袜 子的顶端和gui tou 冲击在一起。   「很好,我就喜欢你这幺下贱,现在把你的东西立刻射出来,射在我的袜子 里,在射的时候祈求上天,让我的同事给你家的贱货受精。」「求,求主人的同 ……啊………」话没说完,实在是控制不住了,一波波的快感袭遍全身。jing ye一 股脑地全部射在了袜尖里。   刘姐知道我结束了,挂断电话。留下我无力地躺在地上。   rou bang还依旧硬着。没有疲软的迹象。可是整个人已经感到了疲倦,迷迷糊糊 的睡着了。   等铃声再次响起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小秦呐,估计这次真的会怀上。你女友都被操得高潮了……这次真的是没 有一次带套的,全是真枪实弹。而且每次人家she jing的时候,都是在插得最深的地 方射出来的,她能感觉到那个人的gui tou 顶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喷洒释放。她还说, 你都没有这样得到过她。我给你发张图片好好地看看,你下半夜就用它当做素材, 把我的另外一只袜子也填满吧,我明天早上打车回去,你不用来接我们。」一条 彩信随后就发了过来。图片上的女友仰面躺在床上,但不是完全平躺的,在她的 屁股下面被人垫了几个高高的靠枕,整个下身包括双腿都向上倾斜。下阴已是一 片狼藉,yin chun不再是闭合的状态,而是被一些凝固的液体胡乱地粘在了一起,像 枯萎的花瓣。yin dao口呈现出一个诱人的小孔,在闪光灯的辅助下,可以很明白地 看见里面全是白糊状的jing ye。那个一旁烙印,那朵不知是什幺种类的花,正泛着 妖娆的红色……   我被人揣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这才发现我一整晚都躺在门口,瘫软的xia ti上还耷拉着一只湿透的袜子。刘 姐站在门口低着头看着狼狈的我。女友站在她身后,头发垂在清秀的脸蛋两边。 眼神躲闪,写满充满愧疚之色。   「滚开,好狗不挡路没听过幺。」刘姐没有在意她的袜子还套在我身上,从 我身上踏过。刘姐还是坐在她的老位置上,女友双膝跪坐在她面前。在刘姐的示 意下,头磕在地板上。刘姐很自然地以最舒适的姿势将穿着拖鞋的脚踩在上面。   「好了,小婊子,跟你的老公说说这两晚的经历吧。」女友的头发遮住了脸, 没有出声,从她进门以后她就没有说过一次话。也没有和我有过任何眼神交流。   「哑巴了?算了,我问你答,再不说话我就踩死你。」刘姐的脚暗暗发力, 女友的头骨发出吱吱的响声。「从前天到现在,你一共被我同事干了多久。」 「差……差不多六个小时吧。」女友的声音很小,但也足以让我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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