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恶狠狠的笑着对绑在靠椅上倒在地下的狂男说。
狂男开始痛苦的笑起来,脸上的肌肉也不知道是在表示痛苦还是笑,我直摇头的对他表示不满意,他不断的变化着表情,封口的胶带随着他脸部肌肉的变化也跟着扭曲变形了。
我转身去打开电脑,让狂男痛苦的躺在地上,不管他呜呜的发出声音哀求。我直奔西陆聊天室继续开始和别人热烈的聊天,过了一会,狂男再也不发出呜呜的求助声了。我起身回到他身边,满意的看他乖乖的躺着,俯身下来替他解开封口的胶带和紧缚在身上的绳索。
狂男艰难的站起来,我示意他去浴室冲洗一下身上的污秽,我又回到电脑前继续聊天。过了一会,狂男冲洗完毕,乖乖的爬回房间。他灵巧的从我的座椅下面爬过来,急吼吼的扒开我敞着的双腿,小心翼翼的将内裤往腿侧扒去。
我放肆的笑了起来,因为今天正好是我例假最多的一天,下身正红潮泛滥。狂男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下身的红潮,犹豫了一下然后毅然的将嘴巴凑了上去。湿乎乎的经血染在狂男丑陋的脸上,狂男饥渴的大口吞食着带有大量血块的经血,在他如饥似渴的舔舐下,我心中那股痒麻麻的欲望又再次升腾了起来。
copyright nzxs8.cc 六十一 血光
人这一辈子会做很多的错事,但是如果每次的错误都相同,那么就是该死。我是个该死的人,我一次又一次的从男人那里失利,而对此我总是毫无预兆的深陷进去。
狂男频繁的和我交往着,他每天都几乎守着我,甚至从来不开车的他,把生疏了很久的驾驶技术好好学习了一番。
我通过朋友介绍,在一家香港公司找到一份市场策划的工作,虽然这份工作的薪水只有四千多元,但是不用租房子,节省去一大笔开销,因此我也就凑合着做了下来。每天早上,狂男开车来接送我去公司上班,下班之后,他又开车来接我出去吃饭,我们把整个王府井附近的饭点和娱乐场所几乎都走遍了,狂男大笔大笔的挥霍着金钱,我也乐得沉浸其中。
渐渐的,我对狂男的印象越来越好,狂男甚至有时候可以在我的屋子里留宿,他强壮年轻的体魄让我充分享受爱欲的滋润。在我上网的时候,狂男就跪在我的身侧,跪爬着做我的脚凳,我一只脚踩在他背上,另外一只脚被他捧着细心的舔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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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星期六的傍晚,我在西陆聊天室里和一个新疆的女同好恬恬在聊天。我们讨论SM有关于暴力虐待男人的方法和技巧,恬恬说:「用小羊皮编制的六股单尾鞭用来鞭打奴隶最好使,一鞭下去就是一道血杠杠。」
「我想也许可以在鞭子上再别上大头针,做成倒刺,这样一鞭子抽下去才是真正的血杠。」
我补充道。
恬恬说:「嗯,这个方法不错。还可以事先把鞭子放在盐水里浸泡3-4个小时,用的时候直接带着盐水提出来,鞭子抽下去的时候皮肤破裂,盐水沁在皮肤里才叫刺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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