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打手们早就迫不及待想看这个小寡妇的光屁股,马上抢着来把秀芹一下子推倒,两个人一人捞着她的一条腿拉直了,把她两只脚脚背贴地紧紧摁在地上。这一次又是那个剃光头的小伙先伸手解她裤腰一侧的扣子,她两只手都枷在枷上,毫无抗拒的能力,胀红了小脸叫喊道:“别!别脱裤子呀!”把两条腿紧紧绞在一起。但这完全是徒劳的,她那条浅蓝色的单裤很快就被扒到小腿上,里面贴肉的一条有小红点的白布裤衩也掳到腿弯处了。热腾腾的弹性十足的屁股就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一双双淫邪的眼光下。秀芹的脸从通红一下急到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她紧闭着双眼,羞得混身都哆嗦了。那个光头啧啧连声地抚摸着她的光屁股说:“真滑溜!嫩豆腐一样。能经打吗?”却趁机狠狠捏了一把,捏得秀芹尖叫起来。
两个打手一人提了一根在水桶里泡过的棉槐条子,开始左右开弓打她的光屁股了。手指粗的棉槐划过空气发出呜呜的风声,落在皮肉上啪啪作响。秀芹立刻高一声低一声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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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啊——!”
啪!
“啊——!”
啪!
“啊——!”
啪!
“啊——!”
秀芹的两手枷在枷上,双肘支在地面上,上身不能动。每捱一下树条只能把头一昂,叫一声。痛楚马上遍及了整个屁股,树条打过的地方先是显出一条白印,然后一点点变红,并且一点点成为一道凸棱。一道道平行的发红的凸棱逐渐布满了秀芹的双臀,向股腿沟以下的大腿根部扩展。越来直剧烈的疼痛使她在鞭打的间隙挪动着屁股的位置,而且试图抽动双腿。她光裸的下身的这种动作使打手们浮想连翩,越打越来劲了。
打满了二十下定额。摁她两只脚的小伙松了手。秀芹却仍然痛苦的呻吟着,把下身扭来扭去。曲伸着两条腿。
“怎幺样啊?疼不疼啊?臊不臊啊?能不能老实交代啊?”刘志强得意地问她。
“哎呀呀!我可受不了呀——!行行好莫打我啦!我啥都交代!我全都说呀——!”于是,她被提上了裤衩和长裤,从地上拖起来重新跪着,开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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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才在戏台上跪着的时候,已经回忆了她堕落为胡克的姘妇的全部经过。上次她被抓到公社受审时,她就看出胡公安对她居心不良,对她动手动脚,眼神淫邪得很。等到牛玉贵送到甘肃去劳改,她从富农分子家属又添了坏分子家属的罪名,胡公安就不时借故到秀芹住的村来检查治安工作、五类分子管教工作,进而把这个大队作为他联系的点,秀芹所在的村子是大队部所在地,起初是把秀芹叫到大队部去汇报思想和训话。去了就要和其他几个被监督劳动的黑五类排成一排,打立正低头或坐喷气式,轮流认罪和听他斥骂踢打。后来又发展到被单独叫到大队部被“开小灶”。再后来,到村里喝了酒,就闯到她家里,翻抄违禁物品,进行训话。去了就要看牛玉贵的来信,把牛玉贵从前看的书,写的日记统统抄走,还随便翻箱倒柜,说是深入起赃。动不动就要刘凤琴面对墙上的主席像做喷气式,或是掳起裤管跪在门槛上,汇报思想。他使出很多坏招,来胁迫秀芹。一是到县里调整查她的家世,知道了她的生父是右派,继父运动初期被文化局的造反派打成走资派,所以她还有右派狗崽子、走资派狗崽子两顶帽子,真可说是“五毒俱全”,完全够上开专场批斗会了。二是抓住秀芹到县里和地区参加汇演时,曾有过和领奖台队的文教助理金年庆关系不正常的流言蜚语,完全可以以此为借口,把她打成破鞋,狠狠批斗。三是他在牛玉贵的日记中发现他俩在婚前就已经有过性关系,婚后好得如胶似漆,几乎夜夜做爱,还往往不止一次,所以常常逼着秀芹交代,牛玉贵不在家,她夜里怎样过,心里有啥想法。把刘凤琴问得面红耳赤,直掉眼泪。总之这样一来二去,她就被这个色狼在喝高了的情况下逼得上了床,脱了裤子。她其实连告发他的权利都没有啊!只有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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