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吽,吽,喔,喔……”我端握着用连裤丝袜裹住的“机关枪”,低沉地嘶吼,忘情地“撸串”——丝袜细腻又脏涩的质感,让我的手心和冠状沟都得到了美妙的体验,我兴奋得浑身发抖、心跳剧烈,把龟尖马眼杵拢了咸臭湿润的裤袜底端,来了个“抵近射击”——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射射射射……”大郎我一通连发怒射,不知射进去了多少精弹在“虎妈”的袜筒里,只感到手中篼满精团的袜尖沉甸甸的。
与“初学爱好者”一样,伍大郎射精过后,身体的疲乏感和心里的厌恶感同时油然而生——我嫌恶的将那双脏臭裤袜扔进了洗衣机里。由于实在太累和懒惰的习惯,我竟忘了开机洗涤,直接跑到自己的床上呼呼大睡去了。
第二天是潘护?士长的轮休日。下午五点放学后,我就急不可耐地朝家里奔去,按照以往的惯例,“虎妈”会做好一大桌丰盛的菜肴,在家中等我,然后母?子俩“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上世纪七十年代接待外宾新闻纪录片每部必用的套语)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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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闯入我眼帘的,不是饭桌上的美味佳肴,而是那双我忘了洗的灰丝连裤?袜——它就醒目地搭在进门玄关下的一张椅背上,湿?漉?漉沉甸甸的袜尖,还装着我大郎的亿万子孙!
我大脑里“嗡”地一下,暗叫一声:“哦毬嚯!遭毬了!锤子咋把这幺重要的大事给忘记了!”
“老妈你今天休息呀?”我眼光越过那双丝?袜,满脸堆笑地给潘护?士长打招呼,顺便瞄了一眼她的脚上——今天的“虎妈”一身家居休闲打扮,竹编露趾拖鞋里,是色泽柔和温馨的肉?色连裤丝?袜,那薄薄透?明的袜尖处,清晰地现出了她圆?润修?长的脚趾头形象。我忍不住“咕嘟”一声吞了口涎水。
“虎妈”没理我,低头在手里摆?弄着什幺——我这时才注意到,潘护?士长的手中是一条细细的崭新麻绳,她正抚平整理着那些翘头翘脑的丛生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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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咯噔”一下——新麻绳!还带毛刺!!看来是准备“上大刑”用的!!!
“你干的好事!”妈妈?的手指朝椅背上的袜子一指,平常就是粗门大嗓的她,一声怒喝震得我头皮发?麻,耳朵里头嗡嗡地蜂鸣不止。
沉默是金!我埋头盯着护?士长妈妈休闲拖鞋前面露?出的脚趾头,由于激动愤怒,那些脚趾头高高地翘了起来,冲着我的脸孔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兔崽子越来越大胆放肆了,跟你那鬼老汉儿一样下?流恶心!再不管你,你那根臭雀儿还不飞上了天,见啥咬(音:袄)啥?”“虎妈”的声音越来越高,数落得“犬子”我面红耳赤。
“狗东西!领绑受罚吧!后?庭开花加凤凰晒翅!”妈妈抖了抖手中的麻绳,喊出了“刑罚”种类名目!这时,我看到了饭桌边的一张椅面上摆着一大把胡豆花,知道与往回犯了“重罪”一样,这回不光是“背索索”挨绑吃绳子,我的屁屁也又要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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